2014年7月20日 星期日

公娼新聞、日日春、我、家庭、經濟

以前去日日春就是聽秀蘭阿姨的故事,那時聞到她身上的有種我說不上來的味道,聽了他故事我真的認為那樣的味道代表一種他過去的歷史與傷痛,也曾記得我們(那時的同學們)在聽了一小時的他的生命故事,說到後面他也哭了我們同學有些人也哭了,有種這也是工作,而他的背景條件,就是無法離開這樣工作的感受,聽完心情是五味雜陳,那時他給我的感覺好像有種才剛走出來分享一些事的狀態。

阿姨的故事讓我想到過去那勞動階級的困苦,看見祖父母與父母也曾走過的歷史
再回看現在我身為雙性戀-同志的受壓迫與現有某些社會制度的受壓迫

我真的覺得大多數的制定制度的人擁有某一種階級想像
而那樣階級的想像與概念,訂出的制度
在無形之種壓迫很多社會底層的人,公娼是最明顯的例子
但是還有更多所以衍伸出,現在很多人上街與很多議題不斷增多
制度保障的人漸少了~


時間在回到這個月初,去了日日春拿朋友寄放給我的花精,再看到秀蘭阿姨,感覺他氣色變好,過去的那樣的味道不見,有種明朗的感覺,聽著他喚著我名子,也備感親切,其實那天還蠻想抱他一下,可惜有點小害羞 XD

那天聽到他在講刮手活動、最近的活動等等,感覺異常開心,當時我有很多不舒服與難過聽見他叫喚我名字與聊天的那刻,好似一切都不見了,離開前他拍拍我的背替我論文加油,我打趣地說:「那你應該幫我提筆才是,XD」,我想有種他的努力與勇氣藉由他的手、他的話語傳達「我也很努力,你要加油!!」
那天,拿著花精提著開心的心情離開日日春往桃園去了(那天的行程很滿 XD)


引文:
秀蘭接受專訪時,被問到是否對張的言論很生氣?她最初輕鬆說「沒有啦」,並幽默表示「當理事長的,講話就是跟別人不一樣」,日日春執行長鍾君竺卻在一旁虧「有喔,都唸了2天了!」秀蘭又自嘲「被他講得沒一塊好,也難怪啦,我們做這個工作是比較………很下賤啦!」講到這幾個字,剛剛嘴巴還說「不在意」,態度一派瀟灑的秀蘭,卻突然哭了出來,再也無法「裝沒事」。
秀蘭說,「他今天來講這樣,他眼睛都長在頭上……他說我這個不光榮、不要臉,我是想,我又沒去給人家偷、搶,有什麼好不要臉?他比較高尚才說我們這樣啦,可是我今天會走出來,我敢在那邊講,就不簡單了啦!」
「以前我根本不敢這樣跟你們講話,我是慢慢地、慢慢地走出來,這讓我自己覺得我自己很不簡單!我敢站在那邊,自己一個站在那邊,那天開會還那麼多委員在那邊!我也覺得我走出來分享很快樂,分享是一種很快樂、很喜悅的事。」


引用連結:
1.都審委員嘴毒傷人 前公娼駁:敢走出來就​不簡單
2.爭妓權17年 鍾君竺:親眼見證廢娼政策殺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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